nbsp;莫北吓了一跳,抬眸看向她。
“你们看下面。”
刑天和莫北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向下看去,原先的绿草皮不见了,多了些各色的鹅卵石,潺潺的清水在上面流淌而过,光滑的鹅卵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。河内有许多的小鱼,其中又以金鱼最抢眼,颜色深浅不一,游得最为起劲。河的两边多了些移栽过来的垂柳,柳条细长,像水晶门帘一样随风摇曳。
“哇,将军这次真的想得太透了。”莫北叹道。
“走吧,我们回来还没向将军请安呢。”刑天出声提醒道,莫北点了点头跟了上去。云青也看了看下面缓缓流动的河水,加快步子跟了上去。
清风苑倒是没有什么改变,只是多了些盆栽,盆栽也只是清一色的兰花。
“将军,情况就是这样了。”刑天将这几天的训练情况报告给凌风道。
“好,辛苦了。”刑天道。
重新见到他,云青有了不一样的心情。刑天和莫北在向他汇报工作,她却情不自禁地暗自打量着他。
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几日不见如隔三秋?
她以前都没有注意到,原来他的额头上也有一道淡淡的伤疤,不经意看都发现不了。他的头发很漂亮,比大家闺秀的一头青丝还要柔顺,他喜欢披散着头发,或者仅仅用一根紫色发带束起少许。他似乎钟爱紫色,衣服、发带、腰间佩戴的玉佩的丝带也是紫色的。
他的手很修长,很柔美,但握剑的时候却又是坚韧有力的。思考事情时他会习惯性地用五指轻敲桌面。他腰间的玉佩是蝴蝶状的和田玉,似乎从不离身。
蝴蝶状的话应该是女人的东西,为何他会佩戴呢?
旧情人吗?
云青手指绕着衣摆,绕啊,绕啊,恨不得把那衣摆扯下来!
“云青你说呢?”莫北叫道,“云青,云青!”
“哈?”云青回过神来,“你说什么?”
“看来你真的是累了。”刑天替她解围道,“我们刚才是在问你,你也听到了左维凯和赵亮的对话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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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。”云青点了点头。
凌风嘴角带笑地看了看她,他怎么会没发现她打量的目光?
“阿天,这件事你们处理得很好。我们现在不要有其他动作,让古二继续监视他们。”凌风吩咐道。
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揭穿他们呢?让他们留在凌家军岂不是很危险?”莫北奇怪道。
“他们只是两个小角色,只要监视他们不让他们再有什么大动作,必要时他们会成为我们自己手上的棋子。”凌风解释道。
莫北了解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我会让谢格也多注意些。”刑天道。
“你们也辛苦了,我已经让阿绿准备了些饭菜送到你们的房间了,都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下吧。”凌风道,转向刑天,“阿天,小鸢这些天生病了,我已经让于大夫去看过了,你这几天就不要去军营了,多陪陪她吧。”
“多谢将军。那刑天就先告退了。”刑天说着快步出去了。
“我也去看看。”莫北也急忙跟了上去。
阿青和阿绿早就在他们议事之时就退出了大厅,刑天、莫北一走就只剩下凌风和云青了。
凌风也不看她,继续慢慢地品着杯里的花茶。沉默的气氛顿时弥漫着整个清风苑,云青有些紧张起来,低着头看着鞋尖有些不知所措。知道这时应该出声告退的,但嘴巴就是不听使唤,脚步也没能移动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