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我又想努力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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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，我不是想调高价格，也没有换公司的想法……”</p>

    “我只是突然又想努力了，就这样，挂了，拜拜！”</p>

    挂掉手机后，张子凡深吸一口气，平复激动的心情，在最终下定决心之前，张子凡必须利用休假的这几天时间，搞清楚这个系统的功能，然后再判断创业经营诊所的可行性。</p>

    ……</p>

    现在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半，按理来说正是一家诊所比较忙碌的时候。</p>

    但是“皓然口腔”里面没有一个病人，护士石晓雅正低着头刷抖音。</p>

    “难道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，如果让你重新来过，你会不会爱我……”</p>

    外放的歌声很响，以至于张子凡在诊所门口三进三出，甚至走到了她身边，她都没有任何察觉。</p>

    之前张子凡了解过，皓然口腔如今只剩下了两个医生一个护士。</p>

    眼前的石晓雅，就是皓然口腔唯一一个护士。</p>

    张子凡没有将她从爱河中叫醒，因为张子凡注意到，在石晓雅头上居然出现了【口腔-石晓雅】五个汉字，还有一个小头像，虚空漂浮着。</p>

    点开小头像，一段简单的信息出现了：</p>

    【一名刚刚结束实习期的护士。】</p>

    【年龄：19岁】</p>

    【生日：9月9日】</p>

    【身高：162厘米】</p>

    【体重：49千克】</p>

    【学历：中专】</p>

    【毕业院校：天水卫校】</p>

    【喜欢的东西：钻石、郁金香、咖啡、肥皂剧、火锅……打开更多】</p>

    【厌恶的东西：香烟、整理衣柜、所有的昆虫、八哥犬……打开更多】</p>

    【忠诚度：30%注：她已经处在随时跳槽的边缘。】</p>

    【职业技能：</p>

    病人沟通：C+</p>

    注射输液：F-</p>

    消毒灭菌：E</p>

    急救处理：H-</p>

    四手操作：D-】</p>

    【综合评定：E】</p>

    看完石晓雅的数据列表，张子凡倒是没有多少意外，在这样的小型社区诊所里面，肯定不会有高级人才。</p>

    只不过，急救处理这项技能，她居然只有H-，按照张子凡的估计，说不定连胸外按压都未必能做标准，医疗风险太大了，回头得好好培训一下。</p>

    而C+的病人沟通能力，作为导医倒是绰绰有余，能够很好的缓和病人的情绪，增强对诊所的信任感。</p>

    只可惜从之前的情况来看，石晓雅显然没有充分发挥自己的潜能，只是单纯领着工资，然后混日子准备跳槽而已。</p>

    这时候，石晓雅也终于发现了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年轻人。</p>

    她抬起头，露出笑容问道：“你好，请问有什么口腔问题需要就医吗？”</p>

    “我不是来看病的，”张子凡摇摇头，道，“我之前有和你通过电话，我是张子凡，张有财的侄子。”</p>

    “你是小张主任？”石晓雅眼睛一亮。</p>

    在之前的电话联络中，张子凡透露过要把小楼卖掉的打算，这可是一大笔钱，多到刚刚从农村来到S市寻梦的石晓雅难以想象。</p>

    虽然不是拜金女，但是对于年少多金、学历又高、外貌也很不错的张子凡，石晓雅还是非常憧憬的。</p>

    当然，这只是对于石晓雅这样的乡下妹子来说，如果是对于S本市的女生来说，不考虑这笔意外之财的话，张子凡这样的小伙子一般会被称作凤凰男。</p>

    没有提卖楼的事情，张子凡问道：“今天是哪个医生上班？”</p>

    石晓雅答道：“今天是周三，刘医生和唐医生都在。”</p>

    张子凡点了点头，绕过导医台来到二楼的诊室中，这里有十个椅位，说明了皓然口腔曾经的辉煌。</p>

    不过现在十个椅位中绝大部分都被闲置了，只有包括主任诊室在内的三个椅位还保持着功能。</p>

    这时候，唐仁斌和刘建明手中并没有病人，两人正穿着松松垮垮的白大褂，在其中一个空置的椅位桌面上闲聊。</p>

    他们一边嗑着瓜子，一边讨论着马上要开始的NBA比赛。</p>

    石晓雅朝张子凡吐了吐舌头，然后连忙上前提醒道：“唐医生、刘医生，小张主任来了！”</p>